【爱情故事】睡前故事哄女朋友经典感人的爱情故事精选(五篇)
文章分类:爱情故事 发布时间:2023-11-14 阅读: 659
【爱情故事】睡前故事哄女朋友经典感人的爱情故事精选(五篇)世界五大经典爱情故事,爱情是人们永恒的话题。爱与被爱,骑士和公主、仙子与凡人、人鱼和王子都是我们幻想中最真挚的爱情幻想。有一天,我们也会找到可以牵手的另一半。通过五大经典爱情故事,去领略什么是爱。

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爱上她的。
他最喜欢像个孩子般趴在她怀里,脸颊紧贴着她的胸脯,侧耳聆听她心跳的声音。
“侧耳聆听她心跳的声音。”这是她大一时写的诗;她从小就觉得自己的心跳特别快,有时候运动稍微激烈些,心脏就好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即使渐渐长大,仍然是只要爬上两层楼,就仿佛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扑腾扑腾。
扑腾扑腾,她抚着剧烈跳动的胸口询问父亲,爸爸低头叹气,妈妈又流了一脸的泪。
终于知道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时,她也流了一脸的泪。但后来就坚强了,不再怕病床、怕高悬的点滴筒、怕护士的白口罩,有时候还能平静地看着仪器上自己心跳的起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死寂的横线。
上帝大约没有把她收回去的意思:30岁那年,终于等到了愿意把心捐给她的人。手术前一天晚上她哭了一整夜,哭湿了白被单和枕头,她哭自己终于重新拾回了生命,也哭那个失去生命却救了她的人。
她只知是个和自己同年龄的女子,结过婚,猝死于一场车祸;无从表达对那人的感激,她剪存了报道她换心手术的新闻,上面并列着她们两人的照片。
然后他就出现了。起初他在病房踟蹰,她还以为是记者,后来却成了常来聊天的访客,在百无聊赖的病中,她常为了期待他而忙着在病床上梳妆;初恋的喜悦强烈地冲击着她,毕竟由于自己生来脆弱的心,她连接吻也不曾。
这一次她可以放心的吻了;别人的心在自己胸腔里规律的跳动着。她的心跳不再强烈,却十分安稳,她真的“放心”了,将半跪的他紧拥在胸前,她答应了婚事。
但她仍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爱她,自己不过是个残缺的人,依旧孱弱的身子,胸前永远的疤痕……他竟然毫不弃嫌的、热烈的爱着;每次她追问原因,他总是笑而不答,也许历经沧桑的人感情较内敛吧,她知道他曾有过一次婚姻,但很快失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他藏在衣柜底层的小盒子,她在偶然间发现,好奇的打开时,看见他的旧结婚照。含笑的新娘看来好面熟,好像……她凛然一惊,匆忙找出收存的换心剪报,不待对比,就知道是同一个人,那个把心捐给她的女子。
那颗心正在她胸中剧烈地跳着,扑腾扑腾。

人生下来,一切都已然注定,没有救赎。
明是我生命中惟一重要的人。我是一个孤儿,母亲因生我难产而死,父亲也因母亲的离世很快便郁郁而终。我不能决定自己的身世,我只得等待,等待那个可以给我带来幸福的人。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明只和我一起玩,不过他不是孤儿院的人,只是他父亲是孤儿院的院长而已,我五岁那年,他父亲离开了孤儿院,顺便把我也接到他家了,于是我就成了他的妹妹。
他对我很好,我牵着他父亲的衣角走进他陌生的家的时候。他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黄花菜汤面,我一下就落泪了。不是从眼里,是从心里。他对我很好,像是对亲妹妹般。可是我一直没有当他是我哥哥,或许就是因为那碗汤面。十三岁,我告诉自己,我爱他。
我们一起生活,我一直看着他一次次的恋爱,总是无疾而终。每次见到他遍体鳞伤地回来,我总是很心痛,难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心爱的人受伤?难道我对他的爱也许永远只能是我生命中的爱情,而不是他能感知的。他总是说刹那即永恒,但是我没法相信。我生命中也出现了许多好的男人,可是我都无法回应,我知道我心中已经永远地装下了明,没法再爱上别人。
明和我都是那种相信一世幸福的人,他总是说他要找到他命中那个可以给他带来一生幸福的人,我告诉他我也在等待,这时他总会摸摸我的头说,那好,我们一起等吧。他不知道,我等待的是那个在二十四年前用一碗黄花菜汤面交换了我幸福的男人。一直等,我只能等到他不再期望。可是他终于迎来了自己爱一生的人,我知道,这次他是认真的。终于在我二十九岁在他三十二岁时,他结婚了,新娘不是我。那个幸福的女人,和他很相配。在他结婚后我便毅然搬出了那个我住了二十四年的家,拒绝了他和他年迈父亲的挽留。我很清楚,留在那里只是伤痛。
他们一直没有孩子。我在城市的另一头继续我对他的思念,知道他的生活很平淡而甜蜜,我知道那也一直是我渴望的幸福。他父亲不久去世了,这个孤独的老人带给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虽然他没有把他给我。我也一生感激他,把他当作我的亲生父亲,虽然我从来都是叫他叔叔。他的离世,给我一个再见明的机会,我参加了葬礼,以女儿的身份。看着他妻子忙里忙外的,我一直想,那其实是我一直想做的,只是今生恐怕没有机会了。
他父亲去世后,我也觉得生命像一下消失了好多,终于不久确诊自己患上了癌症,在我三十七岁。在他和他妻子的要求下,我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有个照应。每天看着他们幸福甜蜜的日子,我总觉得自己像是多余的人。幸运的是,癌细胞扩散了。这样也许就可以结束这段不堪的人生了,我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我还不能选择自己的死吗?我进了医院,他就一直陪着我,如果不是每天中午他妻子送饭过来,我也许都会忘了他是别人的丈夫,以为是我的。他一直守着我,每天我们都讲小时候的事,都是他在讲,讲他小时候怎么保护我,怎么帮我上树摘果子,怎么帮我捉蜻蜓;我只是静静地听他讲,从来就没有提醒他那些事都是他拉上我去,怕他一个人被父亲骂。我在想,这种平静生活要能一直下去就好了,我忽然不想就这样离开这个男人了。
他的妻子在一个中午给我们送饭不小心发生了车祸,当他接到警察局打过来的电话时,他人都崩溃了,他扔掉电话就跑了出去,过了一周,他回来了,我看到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他木然地对我笑,说这下就我们俩相依为命了。我承认我很自私,我对他妻子的死并不觉得很悲伤,虽然她对我很好,可是我就是不能原谅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我知道自己是一个狠心的女人,我知道我是受了命运的诅咒,我知道这是宿命,我知道这一切都不会有好结局,我知道我一生都没有救赎,可是我仍然希望着这个男人能够陪在我身边,即便这样,也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可他却一天天地瘦下去,每次他带来的都是路边买的盒饭,五块钱一盒。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做那种可以交换一个女孩一生幸福的汤面了。他和我讲他妻子对他如何的好,有的时候还声泪俱下,我知道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我决定在他下次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告诉他我爱他,一直爱着。那天我一直期待,心中却有种不祥的感觉,果然,我得到消息,他在家里自杀了。
生活就是这样,你越是期待,越会让你的希望被击得粉碎。天意弄人,我的癌细胞到最后居然被证明是良性的,可是当初那么多的专家都一致肯定我的生命就快终结。我没有起诉那家医院,虽然因它而让我失去了两个亲人,一个爱人。
我搬回了他的家,家里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浴室始终有淡淡的煤气味挥散不去。我时常躺在浴白里,想象他是怎样打开煤气,怎么决定离开我的,在弥留的时候,他想到的是我还是他的妻子。除此之外,我时常还在想,他是不是还能做出一碗可以交换一个人幸福的、好温暖的黄花菜汤面……

我想跟你走
据说这是一个光速的年代,不只是食物,情感也是。
我和他坐着,隔着一张五十公分宽的茶几。身旁有着各种的吵声,电话铃声、搬动声、脚步声……但好像都是另一个空间的,完全进不到我们的单元。
可以清楚听见彼此的心跳,这是他说的。
就这样坐着,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再私密的交谈也该告一个段落。我们继续这样沉默着,继续这样坐着。该有人打破这样的沉默,一定要有人打破,但不会是我。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我不确定那是他发出的,还是我自己的投射?有时你太用力想一件事情,你会以为它真的发生。又一次,我清楚地听见了,那是我的名字,我迟疑的余光感觉他向着我。是他,他喊了我的名字。我赶忙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因为犹豫,因为恐惧,还是做作?接着他说:“别怕,跟我走,别怕!”但是,我怕,我还是低下了头,我需要争取一点时间,哪怕只是一纳米秒的时间。这也是不合时宜吗?终于决定了,我抬头迎向他,但他已经把头别了过去。而且他别过头去的表情,像是他从没说过刚刚的话,甚至没发出过任何声音。所以我又低下头去,兴奋不再、羞怯不再,只是编造着一个关于误会的故事。我们的心跳声淡出,周围的人声渐入。
多年后,我再次见到还是单身的他,这次我们的声音跟周围所有的杂声混在一起,那个秘密的频道消失了。他说,如果当时我立刻回应了,故事就不一样了。我笑了笑说,我的表达,不只不合时宜,也缺乏速度。他也笑了笑说,一生有时就是一瞬间。
是吗?到底我应该以我的不合时宜为荣或者遗憾?我以为,浪漫有时候不就是静静低下头去,或是延迟个一秒,或一千万秒?我以为我选择的是浪漫;我以为我选择的是一生,不是瞬间。但是他说“一生有时就是一瞬间”。
那……可以再来一次吗?让我们试着坐下来,隔着很近的距离,先是静静的,然后你叫我的名字,让我别怕……可以吗?来得及吗?如果我愿意,你也愿意,那个秘密频道也还在,我会试着更坚定。
惟一活着的方式
小米一直到今天才跟我说。
其实这几年每到生日,她都会收到他的e-mail,就是一句话。Happy Birthday。每一封她都存起来。每隔六个月,小南生日的时候,小米就把同一封信回传给他。
我笑她那么沉得住气,那么耍心机,小米说:“我连他结婚的事都没问过……多写一个字,都会心痛……”
于是每一年的生日祝福,就是惟一可以知道他还活着的方式,或者说,知道他还有一点点在乎自己的方式。今年生日已经过了,已经过了三十六个小时,小米都没有收到小南的讯息,她开始慌了。我要她直接写信去问。“那怎么可能……他忘了就忘了吧!”说这话的时候,小米的声音像是一口水咽不下去。
几天过后,我收到小米的简讯。
“今天晚上十一点五十六分我才收到他的祝福。原文如下There are things I care about every day,but can only say it once a year.Sorry about the delay.”(有些事我每天都挂念,但只能一年说一次。迟到了,对不起。)
几天后,无意间在路上碰见初中同学,他是刚从上海回来的,聊天时我好奇地问起小南,同学跟我说,你不知道他已经走了吗?
“去哪儿了?”同学说:“天国。”然后是可想而知的短暂对话,“不好笑,”“你有看到我在笑吗?他走了快一年了。”
我感到一阵晕眩,晕眩过后,我想到小米。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我们没人知道,小米也不知道?因为我们从小南说要结婚之后,就几乎拒绝听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但前几天的那封e-mail是怎么回事?
我翻出早已不用的通讯录,壮着胆子打去小南的家,也不知号码是否还管用。
一个年轻女人接起了电话,说是小南的姐姐。我表明身份,问候了几句,最终忍不住问了她,如果小南早就不在,怎么会有e-mail?她哭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跟我说:“请不要再追究这件事,这是小南走之前要我帮他做的。他要我每年帮他发一次e-mail,我忘了,过了快一个礼拜才想起来。”小南姐姐要我守住秘密,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瞒得了永远呢?
但要我去跟小米说破,那也是不可能的,要讲也不会是我讲。我跟小南姐姐多问一些情况,病因是脑肿瘤,时间呢,发现时是四年前,后来都在大陆寻求另类疗法。四年前?那不就是小南给小米留话说要结婚的那年?
“那小南的太太呢?”
“什么太太?小南没有结婚啊!我们家人都知道他一直在等小米啊!”
接下来我在电话里足足沉默了三十秒。
我在想,这是怎么回事?或者说,我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但我在怀疑,这怎么可能?这一切是小南的安排吗?什么?假装闪电结婚,从此消失,一年一次生日问候,一直到……要一直到什么时候?他要小米对他死心,然后让小米知道他永远记得她。这是爱吗?这世界上有这样的爱吗?这不是通俗小说里的情节吗?但它又远比小说情节真实、充满细节,小南、小米在我脑海里栩栩如生,他们的忧伤欢笑,那不是演出,是时间长河中的呼吸。
我不确定我能感受到什么程度,但我知道,每一年每一年,有三个日子对我来说是永远地改变了,小米的生日、小南的生日,和我自己的生日。

“我愿意和他厮守一生。那时我比他小28岁,我周围的很多人都反对。但是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了……”在接受凤凰卫视的记者采访时,著名画家徐悲鸿的遗孀廖静文女士这样说。她已经90岁,脸上密密麻麻的皱纹遮住了当年美丽端庄的容颜。
“他走后,我很伤心,一个人默默地度过了无数的寒夜。”
廖静文说她曾经发誓为徐悲鸿独守一生,不为某种观念,只是因为爱。她孤寂的心灵世界里已经很难再容下其他的人。可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孤单的女人。上个世纪60年代,一个英俊的军人曾经走入了她的生活。廖静文没有避讳:“我们走得很近,但是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没有人能跟悲鸿相比……我感到自己对不起悲鸿,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谅我……”面对年纪比自己小了半个多世纪的记者,廖静文坦然地讲出这段往事。如果她闭口不提,这段往事也许就会被时光永久地湮没,没人知道。我们只能说,这是一个经历了风风雨雨的人,看破了一切的人。站在山顶举目四看,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羁绊。
然而,当记者最后总结式地问她还有什么话想说时,白发苍苍的老人竟然哽咽了:“我只想告诉悲鸿,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我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如果有一天见到他,我还要靠在他的肩膀上,向他倾诉我在这些年里的苦楚……”
也许,这就是真爱,经历了多少曲折,其实内心里不舍的还是最初那一个人;也许,这就是女人,无论她已多么超脱,还是需要有一个男人的肩膀供她来停靠……

他和妻子驾驶着一辆满载生活用品的卡车奔驰在无边无际的热带草原上,他们要去处于草原深处的建筑公路的基地。
就在这时,突然在他们的近前闪现出一头凶猛的狮子。卡车加大马力狂奔,试图甩掉狮子,狮子却紧追不放。
他们越是心急,令他们恼火的事偏偏发生:汽车陷进一个土坑,熄火了。要想重新发动汽车,必须用摇把把车子摇醒。可狮子就趴在车外,眈眈而视。
大声吼叫,掷东西打,两个人办法施尽,狮子却丝毫没有走开的意思。无奈中,他拥着妻子在车里度过了漫长难挨的一夜。可是狮子比他们还有耐心,第二天早上,这头猛兽还守在车外,向这两个要到口边的美味垂涎。
太陽似火,空气仿佛都在燃烧。妻子已经开始脱水了。在热带草原上,脱水是很可怕的,不用多久,人就会死亡。
他只有紧紧拥住妻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不让狮子和死亡把她带走。此时,他们内心的绝望比狮子还狰狞。必须行动了,否则只能坐以待毙。他说:“只有我下去和狮子搏斗,或许能取胜。”其实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即使他们的力量加起来也未必抵得过这头猛兽。妻子像在自言自语:“不能再呆下去,否则不是热死,也会筋疲力尽,最后连开车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多人都在等我们回去,再不回去,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车外,狮子一点儿都没有对他们失去兴趣,它欲耗尽对手的生命,以延续它的生命。没有刀光剑影,生与死在沉寂中却铿锵以对。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轻轻地说:“我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快说!”丈夫多么希望听到她能把他们引到生路啊!妻子默默的伸出双手,搂住他的头,深情的凝望着,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一定要把车子开回去!”说着,眼里涌满泪水,嘴角禁不住地颤动着。他突然明白了妻子的所谓办法,抓住妻子的肩膀吼道:“不行!不!”妻子掰开他的手:“你不能这样,不能冲动,你下去,谁开车?”她话没说完,就猛地推开他,打开车门,跳下去,拼命往远方跑去。
狮子随之跃起,疾追而去。
她这是将生命送进狮口,为丈夫铺设生还之路。
他只觉热血充头,欲爆欲裂。他抓起摇把儿,跳下车,追向狮子。他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妻子活活的被野兽吃掉呢?
妻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快把车开走,快开车!”他的心被揪扯着、刺扎着。他在妻子的喊声中回到车前,发动起车子,疯了般地追向狮子。
远远的,狮子撕咬妻子的情景也撕咬着他的心。汽车撞向狮子,那猛兽才惊慌地逃跑了。
草原上只留下响彻远方的哭声——凄凉、悲壮、断肠。
这是1999年10月的一天,一个叫刘火根的看山老人讲述的故事。老人就是那位丈夫,他和妻子是当年中国援建非洲一个国家的筑路队队员。27年前,妻子用生命留给他的爱一直深刻在他的心里。
去时是双,回来成单。回国后,刘火根把妻子的骨灰绑在身上隐居在深山护林,直到今日。他说,寂静的地方能让妻子睡得踏实,也能让他更清楚地听到妻子灵魂的声音。他说,27年妻子的骨灰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以后也不会,哪怕死了,他也要和妻子相陪相伴,不离不分。
凶残可以夺走生命,却夺不走永恒不变的一个字:那就是“爱”。

